我得了白血病,为了能得到专家门诊,我鼓足勇气去找隐婚八年的总裁老公帮忙。
可没等我说完,许庭深就冷着脸训斥我:“我就知道你就是图我们许家钱势才嫁给的我。”
“现在终于藏不住你的捞女本性了吧。”
“想用生病当借口从我这换资源,想都别想”他的小秘书当即将我轰出办公室。
我想尽办法跟他解释,他却将我拉黑避而不见。
直到专家移民国外。
许庭深来电问我:“结婚纪念日想在哪里办?”
我开口惨笑:“想在墓地办,和葬礼一起。”
我拨通了竹马程景尧的电话,“我离婚了,你愿意娶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随即传来他坚定的回答。
“愿意,等我。”
第二天,程景尧带着我的病历飞往英国寻找移民的血液科专家。
看着他的航班起飞,我攥紧他留下的银行卡,第一次感到绝境中有了希望。
我回到和许庭深的家收拾着行李箱,抬头看到摆在床头的婚纱照时顿了顿。
这八年来,我在这场婚姻中得到的可能只有这个婚纱照。
自从生病以来,为了求他,我放下尊严去公司找他,却被当众羞辱成“捞女”;我每天给他发病历报告,换来的只有拉黑;我甚至去求了他母亲,只得到一句“别给我们许家丢人”。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纱照边缘,我想起确诊那天医生说的话,“急性白血病,越快治疗越好。”
可现在专家已经飞往英国,而我的血象一天比一天差。
当尊严碎了一地,跪着求他都没能换来一丝心疼时,我终于明白这场婚姻早该结束了。
用八年的婚姻换一张离婚证,用余生换一个活命的机会。
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我赚了。
手机响起时我已经把婚纱照扔了,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过。
许庭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音是女大学生娇滴滴的哼唧声,“慕晚晴,欣玥生理期肚子疼。”
“你煮碗红糖姜茶送到公司来。”
我盯着躺在垃圾桶里的婚纱照,上面的人脸已经被我用刀划烂了。
突然想起上个月高烧39度时,他连片退烧药都没给我带。
电话那头传来江欣玥的撒娇声,“许总~人家真的好疼嘛~”许庭深的声音立刻软了下去,轻声安慰起她来。
自从江欣玥成了他的秘书,许庭深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人了。
江欣玥穿着暴露的吊带在他办公室晃悠,他说这是“职场自由”;江欣玥半夜给他发暧昧短信,他反怪我小题大做。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们的关系却越来越冷淡。
当我每次想开诚布公和许庭深谈一谈江欣玥的时候,许庭深都皱眉说我无理取闹。
他开始不接我电话,回家越来越晚,身上永远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连我生病发烧,他也只是敷衍地让我多喝热水。
在我确诊白血病那天,我打不通他电话,却在朋友圈看到他给江欣玥庆生的照片。
想到过去的种种,我闭上即将落泪的双眼,开口拒绝,“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保姆。”
“肚子疼可以找医生可以点外卖,但是不要找我。”
听到我拒绝,电话那头许庭深的声音也带了怒意,“让你送个红糖水都推三阻四。
“这些天不联系你,是让你长点记性。”
“还以为你该想明白了,结果还是这么不懂事。”
原来他知道我这些天在找他联系他,可他并不在意。
他只是冷眼旁观,像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我的狼狈、我的挣扎,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惩罚,是他要我低头认错的筹码。
我知道我们没什么说下去的必要了,直接按下挂断键,隔绝了他所有声音。
转身回到卧室继续收拾东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