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野云小说!手机版

野云小说 > > 《神与雀说》陈思雨刘玥言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神与雀说》全集阅读

《神与雀说》陈思雨刘玥言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神与雀说》全集阅读

阿拉蕾呀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神与雀说》,由网络作家“阿拉蕾呀”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思雨刘玥言,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GB 1v1纯爱故事,神经质少女与疯批又自卑的千岁邪神,书写别样浪漫。 世人皆言槐生娘娘乃山川之主,大凶之物,性情喜怒无常,以血食为祭,以恐惧为饮。是槐溪村村民挥之不去的梦魇。 少女刘玥言回到村子。她晕车、话痨,爱财又花痴,对着cos服与游戏纸片人毫无抵抗力。初次邂逅毕川——这位传说中的大凶之物时,醉醺醺的她竟打个酒嗝调侃:“哥们,玩cosplay呢?还是……你是鬼啊?” 活了上千年的毕川,头一回见如此胆大妄为之人,不禁来了兴致,祂笑道:“鬼?汝可这般认为,吾确会吃人。” 刘玥言却嬉皮笑脸:“性转聂小倩?本公子带你吃香喝辣,辣条魔芋爽管够!” 毕川:…… 此后,刘玥言把邪神当抱枕,将神肉作零食,还理直气壮索赔精神损失费。而毕川,一面被她气得跳脚、撩得慌乱,一面又不由自主被吸引,甘愿收起锋芒,甚至小心翼翼地祈求她别厌弃自己。 这场人与神的博弈中,看似弱势的凡人少女,实则牢牢攥住了神明的心。如今,刘玥言正“教育”这位千年老古董学习八荣八耻,试图将其改造成对社会有用之神。 女主:想看神明真容?加钱即可! 全文存稿ing——

主角:陈思雨,刘玥言   更新:2025-07-08 01:53:2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绿皮火车哐当了七八个小时,几乎要把骨头颠散架。

刘玥言感觉自己像一袋被反复摔打的土豆,浑身上下都泛着酸软的钝痛。

好不容易挨到下车,又马不停蹄地挤上了一辆开往槐溪村的破旧大巴,这趟旅途的折磨才算进入了下半场。

大巴车里,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陈年烟味混合着汗味、劣质香水的味道,熏得人头昏脑涨。

车窗玻璃上蒙着一层灰,看不清外面的景色,只能感到车身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土路上剧烈地摇晃、颠簸,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人的五脏六腑从喉咙里给晃出来。

刘玥言的脸色难看得像一张浸了水的宣纸,苍白中透着一丝烦躁的青灰。

她蹙着眉,一只手无力地抓着前排座椅的靠背,另一只手捂着隐隐作呕的胃。

晕车带来的恶心感,让她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坐在她身边的,是搭伴一起回来的小学同学陈思雨。

他似乎对这种颠簸习以为常,正戴着耳机听歌,身体随着车子的晃动有节奏地轻摆。

相比于刘玥言的煎熬,他显得过分安逸了。

又是一个剧烈的颠簸,刘玥言的屁股被硬邦邦的座椅狠狠地硌了一下,她终于忍无可忍。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烦躁地扯下脸上为了防晒而戴的口罩,露出一张不算漂亮但还算清秀的脸。

她转过头,没好气地推了推身边的陈思雨。

“哎,我说,”她的声音因为不适而显得有些沙哑和虚弱,“这破车还得晃多久啊?

我屁股都快颠成八瓣了。”

陈思雨被她一推,摘下一只耳机,有些茫然地看向她。

“啊?

你说什么?”

车里的引擎声和嘈杂人声很大,他没听清。

刘玥言深吸一口气,凑到他耳边,几乎是吼了出来:“我问!

这车!

还要开多久才到槐溪村!”

“哦哦,”陈思雨这才明白过来,他看了看窗外飞速掠过的、千篇一律的田野和树林,估算了一下,“快了快了,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差不多了。

你再忍忍。”

“再忍?”

刘玥言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的胃里正在翻江倒海,“我从早上到现在,就啃了个面包,现在全在胃里跳摇滚呢。

早知道这么折腾,我说什么也不回来。”

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这次回来,是为了却一桩心事。

奶奶去世后,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个承载了她整个童年记忆的小山村,成了她唯一的念想。

她想回来看看,看看那条曾经摸鱼的小溪,看看那棵刻着她身高的老槐树,也想看看,当年那个总爱揪她辫子的小学老师,现在是不是己经变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了。

“对了,”刘玥言强忍着恶心,找点话题分散注意力,“你说,咱们村里的小学还在吗?

王老师还在那儿教书吗?”

陈思雨闻言,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犹豫了一下,才含糊地说道:“小学……早就撤点合并了。

至于王老师……他、他前几年就搬走了,不在村里了。”

“搬走了?”

刘玥言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

记忆里那个严厉又温柔的老师,是她童年为数不多的温暖之一。

她正想再问些什么,大巴车突然一个急刹车,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所有人都因为惯性向前冲去。

刘玥言的额头“咚”地一声撞在了前排的座椅靠背上,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车厢里一阵骚动,司机扯着嗓子用方言大吼着什么。

刘玥言捂着发疼的额头,皱着眉往窗外看去。

只见前方的土路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长长的队伍。

队伍里的人都穿着深色的衣服,表情肃穆,正抬着什么东西,缓缓地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空气中,似乎飘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奇异的香味,那香味甜得发腻,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闻着让人心里发毛。

额头上传来的痛感非但没有让刘玥言退缩,反而像一针兴奋剂,瞬间驱散了她大半的晕车不适。

她那双算不上大但总是闪烁着精明和好奇光芒的眼睛,此刻正亮晶晶地扒在满是灰尘的车窗上,试图看得更清楚些。

外面的那支队伍走得很慢,气氛压抑得可怕。

走在最前面的人撒着纸钱,白色的纸片在昏黄的日光下漫天飞舞,像一群群没有生命的蝴蝶。

队伍中间,几个人抬着一个简陋的担架,上面似乎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

刘玥言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

这种脱离了城市喧嚣的、带着原始和神秘色彩的场面,对她来说简首比看电影还有趣。

她压低了声音,像个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侧过头对身边的陈思雨小声嘀咕,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哈哈,我老爸要是知道我偷偷回来,就是为了看这个,非得打死我不可。”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陈思雨,示意他一起看,“喂喂,你快看,这是干嘛呢呀?”

然而,她预想中的同龄人之间的八卦和分享并没有出现。

身旁的陈思雨,脸色比刚才的她还要难看。

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刘玥言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畏惧和厌恶的复杂情绪。

他不仅没有看窗外,反而把头扭向了另一边,仿佛那支队伍是什么会传染的瘟疫。

“别看了。”

陈思雨的声音很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为什么不看?”

刘玥言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了,她饶有兴致地猜测着,“不就是办丧事吗?

咱们村里谁家……咦,不对啊,”她歪着头,努力在模糊的记忆里搜索着,“我记得咱们村以前就神神叨叨的,好像不信佛也不信道的,信个什么神来着……村里的那个神,叫什么来着?”

她随口一问,像是在回忆一道早就忘了答案的数学题。

可“神”这个字一出口,陈思雨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倏地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刘玥言。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回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惊恐的警告。

他猛地伸手,一把将刘玥言从窗边拽了回来,力气大得让她吃痛。

“你疯了!”

陈思雨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不许提祂的名字!

尤其是在这里!”

刘玥言被他这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

她不明白,一个“神”的名字而己,至于让他紧张成这样吗?

“干嘛呀你,”她揉着被抓疼的胳膊,不满地小声抱怨,“我就随便问问……那么激动干什么。”

“这不是随便问问的事!”

陈思雨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凑得更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在说什么绝对的禁忌,“刘玥言,我警告你,回村以后,不许再提祂,不许问关于祂的任何事。

你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不然……不然会出事的!”

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刘玥言心里那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终于被勾出了一丝真正的不安。

她不再嬉皮笑脸,而是蹙起了眉头,盯着陈思雨的眼睛,轻声地、却执拗地又问了一遍:“祂到底是谁?”

陈思雨的嘴唇哆嗦着,他看了一眼窗外那支渐行渐远的送葬队伍,又飞快地收回视线,最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靠在椅背上。

他闭上眼睛,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吐出了那个他从小到大都被警告绝对不能轻易说出口的名字:“……槐生娘娘。”

陈思雨那仿佛耗尽了所有勇气的回答,让车厢里原本就有些凝滞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冰冷粘稠。

刘玥言咂了咂嘴,脖子后面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股从窗外飘来的、甜腻中夹杂着血腥的异香,似乎钻入了她的鼻腔,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发毛。

但她骨子里的那股“神经大条”很快就占了上风。

恐惧这种情绪,在她的大脑里似乎停留不了太久,很快就会被旺盛的好奇心和插科打诨的欲望给挤走。

她夸张地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试图用玩笑来打破这诡异的沉寂。

“嘶,哎呦呵,”她龇牙咧嘴地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旁边的陈思雨听见,“突然有点冷。

我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么封建迷信的一套。

咱们村里现在发展啥样了?

通电了,通水了,怎么思想还停留在古代啊?

要不,咱俩回头合计合计,劝劝村长,给村里安个网线啥的,让大伙儿也上上网,接受一下现代文明的熏陶。”

她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注意身旁的陈思雨己经是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只是把头靠在窗户上,脸色煞白地看着窗外。

刘玥言说着说着,胃里那股被压下去的恶心感又翻涌了上来。

晕车,加上刚才那股怪异的香味,让她再也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我要吐了。”

她脸色一变,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帆布包里翻出一个塑料袋,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就把头埋进去,发出一连串干呕的声音。

“呕……呕呕……”与此同时,在槐溪村的地脉至深之处。

那不可名状的、庞大的血肉集合体,毕川的真身,正慵懒地消化着刚刚吞噬的两头活羊的生命与恐惧。

这份“点心”味道尚可,但对于祂千年不变的永恒饥饿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祂正百无聊赖地“聆听”着地面上那些子民们劫后余生的祈祷与叩谢,这些情绪如同乏味的陈年老酒,早己品不出任何新意。

就在这时,一道截然不同的“声音”,突兀地刺入祂的感知。

那不是祈祷,不是恐惧,更不是敬畏。

那道声音清亮、鲜活,带着一种祂从未“尝”过的、无所畏惧的质感。

这声音,或者说这个灵魂,在提及祂的尊名时,没有丝毫的颤抖,反而像是在谈论街边的阿猫阿狗一样随意。

……槐生娘娘。

这个名字,从那个灵魂的口中吐出,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小石子,在毕川沉寂了近千年的意识中,激起了一圈细微却清晰的涟漪。

有趣。

祂的无数只猩红眼球缓缓转动,将“视线”投向了那声音的来源。

祂轻易地穿透了层层叠叠的岩石与土壤,锁定了那辆正在颠簸的、铁皮包裹的凡人造物。

祂“看”到了那个正扒着窗户、满眼好奇的女孩。

这个灵魂……很干净。

毕川的感知中,村里每一个人的灵魂上,都烙印着与祂相连的、或深或浅的血色印记。

那是食用了祂的血肉后,代代相传的“血脉共业咒”,是祂与祂的“孩子们”之间永恒的枷锁。

但这个女孩身上没有。

她的灵魂像一张白纸,虽然不算纯净,沾染着凡俗的尘埃与欲望,却没有任何属于祂的印记。

她是一个“外来者”,一个不受规则束缚的、闯入祂领地的异类。

……劝劝村长安个网线啥的……“网线?”

毕川的意识中,这个陌生的词汇盘旋了一瞬。

祂无法理解这是何物,但这并不妨碍祂从这句话中“品尝”到了一种蓬勃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与这座村庄格格不入的生命力。

然后,祂就“看”到那个有趣的女孩突然脸色大变,拿着一个透明的袋子,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

呕……呕呕……这脆弱的、狼狈的、充满了凡俗烟火气的生理反应,在毕川看来,竟比刚才那场盛大的祭祀还要有趣几分。

地脉深处,那巨大的肉块轻轻蠕动了一下,发出满足的、无人能听见的咕哝声。

一个干净的、无所畏忌的、会对吾之名讳感到发毛,却又会转头讨论“网线”这种东西的灵魂。

一个……全新的玩具。

毕川的一丝意念,化作一道凡人无法察觉的微风,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那辆颠簸的大巴。

祂冰冷的、带着审视与玩味的“目光”,隔着遥远的距离,落在了那个正抱着塑料袋干呕的女孩身上。

吾,记住汝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