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画,繁华似锦,陌上花开,风来,尽落淤泥。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条热闹的老街,街边的小摊小贩们正忙得热火朝天,讨价还价声编织成一场市井的故事。
路旁的花于土隙间萌发,一辆华美的马车驶过。
车旗上是一个“锦”字,锦王当今圣上六子,年14,虽未及缔,但己有封号,民传好武但不善武,贪恋美色,心无大志,却受帝及其宠爱。
马车缓缓驶入锦王府,锦王沉稳地吩咐下人备膳后,便径首走向书房。
案前,牧知鸷眉头紧皱,凝视着手中的信件,沉声道:“说吧,信上写了什么?
丹州有人在北凉山屯兵,究竟是谁发现的?
为何会送到我的手中?”
“回王爷,据丹州的暗线来报,有一对老夫妇上山砍柴时,发现山上有多人活动的痕迹,便立刻禀报了衙门。
衙门派人去查看,只发现是山匪。
官府只是张贴告示,通知会下发剿匪令,让村民远离北凉山,却未有任何实际行动。
最关键的是,我们的人发现,占据北凉山的人皆是训练有素,宛如军营之兵,且领头人耳后竟有扶国的刻印。”
司荷神色凝重地说道。
“扶国?
扶国如今正与季国交战,怎会来我牧国?
不对,扶国势弱,季国实力强盛,断不可能让扶国有喘息之机并求援,更无时间派兵至他国驻兵。
此事必有蹊跷。”
牧知鸷若有所思。
她提笔写下一封信,递给司荷:“司荷,你与司莲尽快安排,务必将此信送至太子手中。
切记,要让太子无意间发现,切勿暴露身份。”
“属下明白。”
“退下吧。”
“遵命。”
“司彩,上膳吧是,王爷。”
司彩应了一声,不多时便将膳食端了上来。
牧知鸷看着桌上的饭菜,却没什么胃口,心中仍在思索着北凉山的事。
突然,书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本王府中闹事?”
牧知鸷眉头一皱,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只见王府门口,一个身着黑衣的刺客正与王府侍卫激烈搏斗。
刺客武艺高强,侍卫们一时间竟难以招架。
牧知鸷眼神一凛,抽出腰间佩剑加入战团。
几个回合下来,便将刺客制住。
“说,谁派你来的?”
牧知鸷冷冷地问道。
刺客却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牧知鸷心中暗道,此事看来与北凉山之事必有联系,得尽快查出幕后主使,以免夜长梦多。
她命人将刺客押入地牢严加审问,自己则回到书房,继续谋划应对之策。
牧知鸷刚回到书房坐下,司荷又匆匆来报:“王爷,地牢传来消息,那刺客咬毒自尽了。”
牧知鸷猛地站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背后之人不想让他开口。”
她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思索着下一步计划。
突然,她停住脚步,对司荷道:“你速去查那对发现北凉山异样的老夫妇,看看他们是否还安全。
再派人盯着衙门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司荷领命而去。
此时,窗外夜色己深,牧知鸷望着窗外,心中隐隐不安。
扶国的异动、刺客的出现,这一切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慢慢向她收拢。
她握紧拳头,暗自决定,无论幕后之人是谁,她定要将这阴谋彻底揭开,守护好牧国的安稳。
待司荷带回更多消息,她便要开始一场与暗处敌人的较量,绝不能让牧国陷入危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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