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草原上第一女驯鹰师。
整日跟着哥哥们骑马、驯鹰,好不快哉!
五年前,无意间救下来草原旅游的京圈太子爷。
傅宏宇在我父亲和哥哥们面前跪了七天七夜,终于将我娶回京城。
京圈人人皆知,我是傅宏宇捧在心尖尖上的人。
婚后五年,他宠我如命。
直到我看到他跳入酒吧舞池中,给穿着保洁员衣服热舞的年轻女孩披上外套。
旁人起哄:“哟!傅少,这就护上啦!那嫂子怎么办?”
傅宏宇面露不屑:“被圈养的雄鹰失了霸气,寡淡无味,不过尔尔。”
这一刻,为爱甘愿被囚于都市牢笼的这些年仿佛成了一场笑话。
我颤抖着手拨通一个电话:“备马,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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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宏宇看到我的刹那,眼里的惊慌一闪而过。
他从舞池中央快步向我走来,眼含笑意:“云霄,你怎么来了?”
汪笑笑头顶的巨型吊灯摇摇欲坠,我健步冲过去,控制着力道把她推向安全地带。
汪笑笑顺势后退几步,从舞池旁的台阶滚了下去,磕得浑身是血。
她趴在地上含泪祈求:
“云霄姐姐,我和傅少是清白的,请饶过我吧!”
傅宏宇狂奔过去想扶起汪笑笑,汪笑笑触电般挥开傅宏宇的手:
“傅少,不要!云霄姐姐会杀了我!”
傅宏宇错愕抬眼看我,我被他眼里的质疑刺得心口一疼,还是开口解释:
“我看她头顶的吊灯快掉下来,才推了她一把,而且我控制了力道......”
没等我说完,汪笑笑的声音染上哭腔:
“对不起傅少!是我误会云霄姐姐了。刚才她那句“去死吧!”应该是我情急之下听错了。原来姐姐是为了救我!”
说罢,汪笑笑抬头看向吊灯。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汪笑笑的视线,都看向了舞池上方纹丝不动的吊灯。
随后朝我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周围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这灯不是好好挂在那吗?哪里像快要掉下来的样子?”
“傅太太刚才看到傅少给汪笑笑披外套了,该不会是......”
“嘘!豪门恩怨哪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没看到汪笑笑的下场吗?快闭嘴吧!”
看到三楼角落迅速收起的鱼线和走廊尽头一闪而逝的黑影,结合半小时前那通说傅少喝醉了要我来接的电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不屑地笑了。
这样拙劣的把戏,想骗从小在阿谀尔炸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京圈少爷?真是笑话。
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却见傅宏宇拧眉看我:
“云霄,今天的事,你做的有点过了,给笑笑道歉。”
一记重锤狠狠砸下,心脏一阵钝痛:“傅宏宇,你不信我?”
看着我极力隐忍,却还是泛红的眼眶,傅宏宇犹豫了。
他忍不住上前拉住我的手。
“啊!”身后一声惊呼,刚挣扎着起身的汪笑笑由于伤痛又朝地面载去。
傅宏宇毫不犹豫地甩开我的手,一把接住汪笑笑,拦腰抱起。
再看向我,眼底一片清明:“我要送笑笑去医院,你自己回家吧。”
汪笑笑在傅宏宇怀里,朝我露出得意的笑。
原来,计谋从来都无需多么精湛。心开始偏移的人,竟会戳瞎双眼,自愿上钩。
一个外省客人挺着大肚腩拦住了傅宏宇的去路。
“我看你怀里的小妞刚才扭的挺够味儿!这样,你留下她,今晚全场的消费,我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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