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正妃殒我转身扶植敌国太子登基男女主角萧瀚楚烬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文心听雨”所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好书《正妃殒:我转身扶植敌国太子登基》是来自文心听雨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先虐后甜,爽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楚烬,萧瀚,苏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正妃殒:我转身扶植敌国太子登基
主角:萧瀚,楚烬 更新:2025-07-06 14:22:3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花轿临门那天,我的新郎萧瀚当众撕了婚书。朱砂写的名字碎成雪片,劈头盖脸砸下来。
他拽下我的凤冠,狠狠掼在地上,金玉碎裂的脆响扎进耳朵。“商贾贱籍,
也配做本侯世子妃?”他声音洪亮,裹着冰碴子,震得满院宾客死寂。“你的用处,
就是给阿柔垫脚!”他一把扯过旁边喜帕半遮面的女子,我的庶妹苏柔,
亲手将她扶上本该属于我的花轿。大红绸缎刺得我眼睛生疼。“苏宛,
”萧瀚俯视跪在地上的我,靴尖踢了踢我的裙摆,“爬过去,背着柔儿入府。
这才是你该跪的位置。”碎石子硌着膝盖,火辣辣地疼。大红嫁衣拖在尘土里。
四周的窃笑像针,密密麻麻扎满后背。我垂下眼,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一步,
一步,朝着那顶刺目的花轿爬过去。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张绷紧的弓。
苏柔纤细的身子伏上我的背,带着一股甜腻的桂花香。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凑近我耳朵,
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低笑,热气喷在耳廓。“姐姐,侯府正妃的滋味,妹妹替你尝了。
”尖锐的鞋跟,狠狠碾过我撑在地上的左手拇指。“啊!”剧痛窜上头顶,
冷汗瞬间浸透里衣。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指甲盖翻起,血混着泥糊了一手。
周围轰笑声更大了。我能感觉到背上苏柔笑得浑身发颤。一路爬过长长的石阶,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像条狗一样把她背进侯府金碧辉煌的正堂。萧瀚牵着苏柔的手,
高高在上地受了全礼。我像个破烂的物件,被两个粗壮的嬷嬷拖到角落跪下,
看着他们拜天地,拜高堂。血顺着我的指尖滴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上洇开一小片暗红。
礼成送入洞房,萧瀚连眼风都没扫我一下。我被嬷嬷粗暴地架起来,拖向阴暗的后院,
丢进一间散发着霉味的柴房。木门哐当一声锁死,隔绝了所有喧嚣。柴房里堆满枯枝和杂物,
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透进些微光。掌心尖锐的痛楚还在持续,我摊开血肉模糊的手,
借着昏暗的光,一点点抠掉嵌进皮肉的碎石子和脏污。冷汗顺着额角滑落。门外响起开锁声。
苏柔换了一身水红的软缎寝衣,端着个小巧的食盒,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她踢开地上的柴草,嫌恶地皱了皱鼻子。“姐姐这地方,味儿可真重。”她打开食盒,
里面是一碗精致的燕窝羹。“侯爷心疼我受了惊吓,特意赏的。”她用银勺搅动着,
故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可惜啊,姐姐吃不着热的。只能吃这个。
”她脚尖踢过来一个冰冷僵硬的馒头,滚到我脚边,沾满了灰。苏柔舀了一勺燕窝,
慢条斯理地吃着,眼睛却像毒蛇一样盯着我。“侯爷说了,”她咽下甜羹,声音又轻又甜,
却淬着剧毒:“你苏家,三日后就死绝了。通敌叛国,满门抄斩,一个不留!那场面,
啧啧……”她欣赏着我瞬间惨白的脸,咯咯笑起来,“姐姐别急,侯爷心善,不会让你死的。
他说了,你苏家欠他的,得从你身上慢慢讨。”她的话像冰锥,狠狠扎进我心脏!通敌叛国?
抄家灭门?萧瀚!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抬头,
死死盯住苏柔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她还在喋喋不休地炫耀萧瀚待她如何好。不!
绝不能让苏家蒙受这不白之冤!爹娘……二哥……我得救他们!必须把消息传出去!
趁着苏柔得意忘形、背对我走向门口吩咐丫环的瞬间,我猛地扑向角落那堆高高的柴禾垛。
不要命地扒开枯枝烂叶,尖锐的木刺划破手臂也顾不上疼。在最底下,一个隐蔽的凹坑里,
我的手终于摸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那是半块玉佩!触手温润,边缘有着奇特的棱角,
上面……隐约是半条盘龙的纹路!这是我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贴身藏了十几年,
今早更衣时慌乱塞进这里的。来不及细看,我一把将它紧紧攥在掌心,冰凉的玉质硌着伤口,
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夜深得像泼了墨。柴房里死寂,只有老鼠啃噬木头的窸窣声。
我趴在门缝听了很久,确定外面守夜的婆子鼾声如雷。小窗太高,我搬动沉重的柴垛垒起来,
摇摇晃晃踩上去,指尖终于够到了冰冷的窗棂边缘。拼尽全力推开一条缝,
冰冷的夜风灌进来。外面是后巷,堆满杂物。心跳如擂鼓,我用尽全力,
才从那狭窄的缝隙里挤了出去,重重摔在巷子冰冷的青砖地上。手掌的伤口再次崩裂,
钻心地疼。我顾不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苏府的方向飞奔!夜风呼呼刮过耳边,
像冤魂的哭嚎。苏府!我必须赶在天亮前见到爹!膝盖在爬行和下坠时早已淤肿,
每一步都疼得钻心。眼看就要拐过街角,苏府那熟悉的灯笼光就在前方不远!
希望几乎要冲破胸腔!突然!“咻——”一支冰冷的弩箭擦着我的脸颊射过,
“笃”地钉在旁边的木门板上,箭尾嗡嗡颤抖。火光猛地亮起,如同白昼!刺得我瞬间闭眼。
七八个手持火把、腰挎长刀的侯府侍卫无声地从巷口、墙头、杂物堆后涌出,
像早已布好的捕兽圈套,瞬间将我围死在狭窄的巷道中央!我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血液瞬间冻结。火光跳跃着,映出一个人影慢悠悠地从侍卫让开的通道踱步而出。
玄黑的锦袍,腰间玉带在火光下闪着冷硬的光。正是萧瀚!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唇角勾起一抹极其冷酷的笑意,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虫子。“苏宛,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砸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残忍讥讽,
“你以为你能翻出我的掌心?早知你有异心,就等你这一遭自投罗网!
”我重新被丢进了冰冷的柴房。我被锁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天了。白天,被粗使婆子拖出去,
跪在苏柔的院子里给她洗脚。水总是滚烫的,按着她的规矩,
我得用手捧着水一遍遍淋她的脚趾。她靠在软榻上,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
捻着甜滋滋的蜜饯,看我烫得指尖通红,笑得花枝乱颤。“姐姐这双手,
以前可是能绣双面牡丹的呢。”她慢悠悠地说,脚尖故意一踢,滚烫的水泼了我一脸,
“现在嘛……”她拖长调子,旁边的丫鬟仆妇又是一阵哄笑,“只配给我搓脚泥!”深夜,
婆子把我拖回柴房,像扔一条破麻袋。门外铁链哗啦啦落下。喉咙干得冒烟,
角落里那个破碗里的浑浊冷水,混着泥土和虫蚁尸体。我闭上眼,摸索着爬过去,端起碗,
把那些乌黑浑浊的东西灌进喉咙。活下去!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
爹娘哥哥们的血仇,苏家满门一百多口的冤屈,全压在我这副残破的身躯上了。萧瀚和苏柔,
必须付出代价!一个冰冷的念头像毒蛇钻进脑子:那晚,我翻墙送信,是临时起意,
连守柴房的婆子都不知道。萧瀚怎会提前设下埋伏?是谁告的密?这个疑问像根刺,
死死扎在那里。这天,天色刚蒙蒙亮,柴房门就被粗暴地踢开。守门的张婆子捏着鼻子,
把一个臭气熏天的木桶丢进来,差点砸到我身上。“死贱婢!倒夜香去!滚远点,
别污了主子们的地方!”她嫌恶地啐了一口。木桶沉甸甸的,
里面浑浊的秽物晃荡着溢出桶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我挣扎着爬起来,
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费力地拎起沉重的木桶。每一步都牵动手掌的伤和膝盖的淤青,
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破烂衣衫。侯府后角门偏僻冷清,通向堆放秽物的臭水沟。我把桶放下,
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正准备倾倒。忽然,桶底边缘,
一抹不属于污秽物的油亮反光刺了下眼。像是……被人刻意塞进去的?心猛地一跳。
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死寂无人。强忍着恶心,我伸手进去摸索。
冰冷黏腻的触感包裹着手指,终于在桶底侧壁的凹陷处,
抠出一个不大的、用厚厚油布紧紧包裹的东西!油布包入手沉甸甸的,沾满了污秽,
散发恶臭。我飞快地把它塞进怀里最深处,胡乱倒掉桶里的东西,用尽力气拖着空桶往回走,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回到柴房,锁链再次落下。我立刻扑到最阴暗的角落,
背对着门口和小窗,将那油布包掏出来。手抖得厉害,撕开外面几层油腻的布,
里面露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展开,上面的字迹……是萧瀚的!
我认得他那特有的、刚硬冷厉的笔锋!……苏家通敌铁证已备,
狼王鹰部可于三日后丑时动手劫掠西城粮库,嫁祸苏家私贩军粮……落款处,
盖着一个清晰的朱红印记——一个狰狞的、龇着獠牙的狼头!白纸黑字,
像烧红的烙铁烫进眼睛!勾结蛮族!栽赃陷害!苏家满门的血,
原来不止是被萧瀚为了兵权所害,更是他勾结外敌、做下的一场肮脏交易!
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烧遍全身!“哐当!”柴房门毫无预兆地被大力踹开!
刺眼的阳光灌进来,映出苏柔那张得意又狠毒的脸。
她一眼就看到我手里那张还没来得及藏起的纸!“好哇!苏宛!”苏柔尖叫起来,声音刺耳。
“你竟敢偷侯爷的书房密信!活腻了!”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几步冲过来,
尖利的指甲狠狠抓向我手中的纸!我下意识地攥紧,油布包裹的密信揉成一团。
不能让她拿到!“贱人!给我!”苏柔没抢到,恼羞成怒,抬手就给我一个耳光!啪!
我被打得头一偏,嘴里泛起腥甜。“来人!给我按住她!打断她的腿!看她还敢不敢偷东西,
敢不敢跑!”她厉声吩咐。两个粗壮的侍卫立刻冲进来,像铁钳一样死死扭住我的胳膊,
把我按跪在地上。我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叫:“苏柔!你看清楚!
这是萧瀚勾结蛮族的罪证!他害了苏家!他是叛国贼!”“叛国?
”苏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弯下腰,涂着蔻丹的手指挑起我下巴,眼神阴毒得像淬了冰,
“那密信,是我亲手放进夜香桶的,姐姐。”她凑近我耳边,用甜腻的声音低语:“侯爷说,
那晚翻墙,也是我告诉他的呢。不然他怎么知道你会去送死?”轰!脑子仿佛炸开了!
告密者!竟然是她!我的亲妹妹!恨意和绝望如同毒藤瞬间绞紧了心脏!“还愣着干什么!
”苏柔直起身,厉声道:“侯爷说了,贱婢不听话,就该爬着活!打断她的右腿!
”侍卫手中的木棍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砸落!“啊——!”凄厉的惨叫冲出喉咙!
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得可怕!剧痛像无数把烧红的尖刀,瞬间攫取了所有意识!眼前一黑,
我直接昏死过去。醒来时,右腿膝盖以下钻心的疼,骨头像是被人用钝刀一点点碾碎。
汗水浸透了身下的柴草。腿被粗暴地用两块木板夹着,缠了布条固定,
稍微一动就疼得浑身抽搐。门外传来苏柔娇笑和萧瀚说话的声音,他们故意说得很大声,
像鞭子抽在心口。日子在剧痛和屈辱中一天天熬过去。
每天被人拖出去倒夜香成了我唯一短暂“自由”的时刻。拖着那条断腿,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唯一支撑我的,是怀里那张冰冷的、沾着夜香臭气的油布纸,
和那半块龙纹玉佩。萧瀚勾结蛮族的铁证,就是我复仇的引信!一天清晨,
天阴沉得像要塌下来。府里气氛格外压抑。我刚拖着沉重的夜香桶挪到后角门,
就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和铁链拖地的哗啦声。一队气息彪悍的侯府侍卫,
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很高,但被沉重的铁链锁着脖子和手脚,整个人佝偻着。
头发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沾满干涸发黑的血污。
露出的皮肤上布满鞭痕烙印,新伤叠着旧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尤其一条右腿,
似乎受了极重的伤,拖在地上,每挪动一步都异常艰难。即便如此,
他身上依旧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被强行压制的……贵气?像一座被摧残却未倒塌的山峦。
“看什么看!快滚开!晦气!”押解的侍卫粗暴地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
夜香桶险些打翻。囚徒被踉跄推着往前,沉重的铁链哗啦作响。
押解的侍卫对着管事喏喏道:“李管事,敌国送来的那位太子爷,世子吩咐了,
丢到最下等的杂役房。”敌国……太子?我的心猛地一缩。他被推搡着经过我面前时,
脚下一滑,沉重的铁链绊了一下,整个人眼看就要扑倒在肮脏的地上。押解的侍卫非但不扶,
反而发出一阵恶意的哄笑。就在这时,苏柔带着几个丫鬟,花枝招展地出现在回廊尽头,
像是专门来看热闹的。“哟,这就是那个亡了国的敌国太子?”苏柔捏着帕子挡在鼻子前,
声音娇媚刻薄。“长得倒是不错,可惜是个瘸子废物!喂!”她突然提高声音,
指着那个挣扎着想爬起来的囚徒。“爬过来!从本夫人腿下钻过去,学两声狗叫,
我赏你今晚一顿饱饭!”侍卫们立刻粗暴地按住那人的肩膀往下压,
嘴里不干不净地催促:“听见没!夫人开恩了!快钻!叫两声!”那人猛地抬起头,
透过散乱的发丝,我看到一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像燃尽的灰烬深处残留的暗火,
冰冷,死寂,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吞噬一切的毁灭气息!他死死地盯着苏柔,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角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在抗拒着下压的力量。“还敢瞪夫人!
找死!”一个侍卫扬起鞭子就要抽下!一股热血猛地冲上我的头顶!身体比脑子更快!
我猛地向前一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个扬鞭的侍卫!“滚开!”嘶哑的吼叫冲出喉咙。
鞭子抽偏了,啪地打在地上。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被按着的囚徒,
那双灰烬般的眸子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我。“苏宛!你疯了!
”苏柔气急败坏地尖叫:“把这个贱婢拖下去!一起打!打死了算我的!
”我被粗暴地拖回柴房,当天就被断了水和食物。深夜,柴房死寂。
腿上的剧痛和腹中的饥饿灼烧着神经。我蜷缩在角落里,
怀里紧紧揣着那半块冰冷的龙纹玉佩。白天那双灰烬般的眼睛,
那张布满伤痕却依旧棱角分明的脸,在黑暗中异常清晰。——楚烬!他就是敌国太子楚烬!
那个被我母亲遗言提及的名字!一个大胆到疯狂的念头在绝望中疯狂滋长。我用尽力气,
拖着断腿,一点点挪到柴房门口。外面守夜的婆子打着鼾。我捡起一根细小的枯枝,
从门缝里伸出去,小心翼翼地拨弄门外锁头的锁孔。一下,
两下……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头滑落。咔嚓。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锁开了!插销被拨开了!
我屏住呼吸,推开一条小缝,像幽灵一样无声地滑了出去。漆黑的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我熟悉侯府的每一个角落,避开巡逻的守卫,拖着那条断腿,忍着钻心的疼,
朝着最偏僻、最破败的杂役房摸去。那间破屋子连门都没有,只用草帘子勉强遮挡。
里面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腐臭味。借着惨淡的月光,
我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的烂草堆里,像一头濒死的孤狼。我靠近。
他瞬间警觉地绷紧身体,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倏然睁开,锐利如刀,死死锁定我。
灰烬深处的那点暗火重新点燃,充满了警惕和杀意。我停下脚步,慢慢地、极其缓慢地,
从怀里掏出那半块龙纹玉佩。玉佩在黑暗中泛着微弱温润的光泽,
那半条盘龙的纹路清晰可见。他的目光瞬间凝固在玉佩上!我压低了声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楚烬殿下……想复国吗?
”杂役房的草帘子在我身后落下,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光。
楚烬那双灰烬里燃着暗火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半块玉佩,胸膛剧烈起伏,
锁链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他猛地伸手探进自己破烂衣襟最深处,
掏出一个同样用脏污布条层层包裹的东西。布条散开,赫然是另外半块龙纹玉佩!断口处,
与我手中半块的棱角,完美契合!他把他的半块玉猛地按进我掌心。
两块冰凉刺骨的玉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一道完整的龙形盘踞其上,在昏暗的光线下,
似乎有幽光流动!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却奇异地点燃了我血液里最后一点希望。
“你是谁?”他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警惕和审视。“苏宛。和你一样,
被囚在这里,等着撕碎仇人的骨头。”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压着嗓子,语速飞快。
“萧瀚勾结北方蛮族鹰部,陷害我苏家通敌满门抄斩!我有密信铁证!狼头图腾!
他要的不止是苏家的产业,更是借机掌控西境兵权!你的国,
就是他勾结蛮族里应外合攻破的!”我冒险亮出了底牌,赌他滔天的恨意!
楚烬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可怕,像淬了寒冰的刀锋,灰烬里的暗火骤然爆裂成燎原烈焰!
他死死攥紧拳头,骨节捏得发白,锁链被绷得笔直。“条件?”他吐出两个字,冰冷刺骨。
“你复国,我复仇。我助你联络旧部,提供侯府情报,你保我性命,事成之后,
我要萧瀚和苏柔的命!”我盯着他,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在破败的杂役房里蔓延,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和我擂鼓般的心跳。
外面传来巡逻侍卫遥远的脚步声。“……好。”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如同深渊的回响。
“从今日起,你是我的暗刃。”联盟,在血污与恶臭中,立下了。
日子变得更加漫长也更加危险。我拖着那条断腿,继续忍受洗脚婢的屈辱。
倒夜香成了唯一的机会。楚烬被丢在更偏远的马厩旁,负责清扫最脏的角落。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