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在癌症晚期病房遇见了初恋江临,和他酷似我的新欢。
那女孩抚着孕肚娇嗔:“临哥,医生说宝宝需要脐带血呢。”
江临的视线终于落在我枯瘦的手腕上——那里还系着他送的红绳。
“苏晚,你的血型很特殊。”
他眼神像在打量商品,“正好配型。”
手术灯亮起时,我听见护士惊呼:“江总!
病人血氧在掉!”
他砸着手术门嘶吼:“抽我的!
抽干也行!”
麻醉师举着针筒叹息:“可您三年前捐过骨髓...撑不住的。”
“那就让她活着恨我。”
再醒来时,床头放着褪色的红绳,和一张器官捐赠书。
签名栏是他凌厉的字迹:“用我的命,续她的命。”
1 第一章 死亡气息中的重逢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像一层化不开的冰,死死糊在鼻腔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股冰冷的、挥之不去的腐朽气息。
窗外的阳光亮得刺眼,明晃晃地泼洒在光洁的地板上,亮得有些不真实,却一丝暖意也透不进来。
这间单人病房,安静得只剩下药液滴落时,那单调而规律的“嘀嗒、嘀嗒”声,像生命在倒计时。
我侧过头,目光落在自己枯瘦的手腕上。
青紫色的血管在苍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下虬结凸起,丑陋而脆弱,像一张被揉烂又勉强摊开的旧地图。
那根褪了色的红绳还系在那里,颜色暗淡,边缘已经磨得起了毛边,却固执地缠绕着,像个褪色的烙印。
多久了?
四年,还是五年?
时间在病痛里模糊了界限,只记得当初那个少年笨拙又珍重地把它系在我腕上时,手指的温度和眼底的星光。
如今,星光早已熄灭,只剩下腕间这点廉价的、褪色的念想,嘲笑着我的不肯放手。
够了。
真的够了。
胸腔里憋着一股浊气,闷得发慌。
这没完没了的针头扎进又拔出,这日复一日被药水腐蚀的血管,这身体一点点被看不见的敌人蚕食的绝望……像沉在冰冷黏稠的泥沼里,每一次挣扎都只会陷得更深。
疲惫,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那种疲惫,沉重得让人只想彻底沉下去。
我猛地抬起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带着一股近乎自毁的狠劲,朝手背上那根插着的留置针抓去。
塑料针翼的边缘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比起心底那无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