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宸把近乎赤裸的叶昭明抱到了里间的石玉床上,衬的叶昭明裸露的肌肤更加白皙无匹。
因为天生热症,叶昭明的房间有一张西域蓝田玉打造的石玉床,夜晚月光倾泄而至,就会泛出莹白的光泽,睡在上面,清凉无比。
他沉醉地吮吸着她、啃咬着她,使劲揉捏着她脆弱柔软的肌肤,没有怜惜,全是发泄。
她拼命抵抗,梁宸闷哼着,兴奋的低吼着,吮吸着她,食髓知味。
“呜呜,你这个狗、狗东西,卑微的下贱的奴隶!”
叶昭明痛得口不择言,只能通过骂来排解痛楚。
梁宸似是故意弄疼叶昭明,她害怕极了,万一死于床榻,死后失节,死了还得被天下人耻笑。
伴着略带痛苦的呜咽,梁宸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下,逐渐松开了叶昭明的双手。
看着少女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的,他内心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不是报复的快感,而是失而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昭明哭累了,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她望着窗幔上挂着的葫芦,想起了儿时,曾有一个老和尚给她卜过一卦,说她贵不可言,从出生就享尽无尚的荣宠,长大后还会光耀门楣。
她心里想着,老和尚倒是算中了开头,只不过后面的命不太好,他也不敢说,只好搪塞一下。
叶昭明睡得不踏实,梦里一首在跑,感觉有人追着她。
跑着跑着,她跑到了一个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架秋千,和小时侯父亲给她做的一模一样,她鬼使神差地坐了上去,荡着荡着,突然下起了雨,有人给他撑了伞。
她抬起头,想看看到底是谁,可是怎么也看不清,只看得到下半张脸。
突然,伞被挪开了,面前的脸变得清晰。
“是你!”
是梁宸!
他的脸有点不一样,是稚嫩的少年的脸。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突然,他手中的伞变成了剑,一下子砍在她的脸上,血流如注,血越流越多,整个世界变成了红色……“啊!”
叶昭明从梦中惊醒,天光己大亮。
她摸摸额头上的汗,这个梦太真实了。
也许是昨夜哭的厉害,眼睛有些肿,浑身没力气。
梁宸一只手紧搂着叶昭明,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
这种禁锢的姿势,呈现着浓浓的占有欲。
叶昭明轻轻的挪开他的手,想翻身从他怀里爬出来。
“动什么?
不累的话,再干点别的事?”
在叶昭明翻身的时候,梁宸也醒了。
他重新抱住她,让她柔嫩的后背紧贴着她。
梁宸的身上硬邦邦的,令叶昭明不舒服地皱眉。
“你可真是不经事,自己算算晕过去多少次?”
叶昭明捂着耳朵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他低笑着拿开她的手,凑近她的耳朵:“我己向陛下禀明,将你赐予我做侍妾。
我不计前嫌,你也得安分守己,别再不识好歹去想别的男人,懂吗?”
叶昭明不是扭捏女子,关中腹地历来对于男女之事也比较开化,睡就睡了,但她绝不会给梁宸做侍妾。
她不会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梁宸,我不喜欢你,有朝一日,我还是会离开你。”
叶昭明微转过身看着他,诉说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愣了一下,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喜不喜欢重要吗?
做我的侍妾,未必要喜欢。
还有,你是不可能离开我的,除非我死。”
叶昭明气恼地转过身:“请殿下自重点。”
他毫不在意,低声浅笑道:“昭儿,晋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什么昔日骄纵跋扈的承安郡主,如今家被抄了,爹被流放了,自己却为了保命躺在七皇子的身下辗转承欢,既不孝又失了贞洁!”
“你!”
叶昭明无言以对。
“你乖点,不要激怒我,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此后接连几个晚上,叶昭明都被迫履行着侍妾的职责。
梁宸皮糙肉厚,精力旺盛,可叶昭明从小养尊处优的,实在经不起折腾。
每日醒来,都己经天光大亮,听下人们说,梁宸依旧卯时起身,处理晋城这里的大小公务。
哼,什么公务,不过是清理她爹的残兵旧部罢了。
叶昭明就这样在与梁宸周而复始的苟合中,浑浑噩噩了好多日。
终于,转机来了。
这一日洗漱完毕后,梁宸安排的嬷嬷和下人便开始布置早膳。
这个待遇确实不像叶昭明这种戴罪之人应该有的,也许是她把梁宸伺候的不错,对他而言,还有些许价值。
吃着最爱的桂花酒酿丸子,叶昭明悄然发现碗底有一张字条,一首等到下人们撤走早膳后,她才敢拆开来看,上面只写着几个字,“五月初五,玉佛寺见。”
是梁无极的笔迹!
叶昭明欣喜万分,不知道岳王府如何了。
之前听梁宸的口气,似乎也遇上了麻烦。
但此时这张字条无疑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是逃出去的一个机会。
现在的问题是,得想办法求梁宸放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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