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脑子寄存处~作者疑似胡言乱语,胡说八道缘聚缘散,大家喜欢就继续续缘,不喜欢就赶紧溜哦越媞穿越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穿到了什么地方。
她醒来看见的第一眼,就是自己身上正在蜕皮的诡异画面。
黑夜增生恐惧,耳边是自己皮肤破裂发出的细微声响,还有破旧窗户漏进来的一点风声。
越媞头皮发麻,想撑着坐起来,西肢却痉挛的抽动,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喀嚓声,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完成简单的动作。
二十分钟后,她终于能坐起来。
借着月光,她看清自己的身体。
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块散发着酸味的烂布盖在身上,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皮肤细腻滑嫩,在月光下透着莹润的白,就像上好的白玉一般,美丽但不堪一击。
她身处的房子里家具和墙壁都满是抓痕,上面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和散发臭味的不明液体,窗户和房门都摇摇欲坠,屋顶也漏洞百出。
她刚刚蜕完的皮就在地上。
她伸出手,想把它拿起来。
也许是刚穿越过来,亦或是刚蜕完皮,她并不适应这具身体,动作做的又僵硬又缓慢。
残蜕的皮很苍白,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刀口,手肘弯血脉处全是大小不一的针孔。
最重要的是,这具残蜕上面没有头发,但头的形状又是完整的。
越媞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还好,毛发旺盛。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是一个女生躺在装着滚轮的实验床上,越媞猜想,床上躺着的就是她现在这具身体。
那些画面斑驳凌乱,除了满室的白光和精密的仪器,还有日复一日枯燥麻木的抽血,药剂实验。
尽管那些实验人员会给她注射营养针,但还是抵不过药剂对身体的损坏,头发大把大把的掉,肤色变成没有血色的惨白,隐隐泛青。
最终因为器官衰竭而亡。
因为死之前的最后一刻都在实验室的床上,越媞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蜕皮。
脑中仅有的一个有效信息是那群实验员叫她——A-03。
剩下的都是各种专业名词和听不懂的词汇,而且这具身体的记忆太过模糊,连实验员的脸都是光点组成。
空气中的味道又臭又腥,这具身体的嗅觉似乎格外敏感,越媞一个常年住在荒郊野外和野生动物混在一起的动物保护协会成员都受不了这股恶臭。
艰难地把破布围在身上,她站起身,想在这间房子再找一点有用的线索。
既然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就算是抛尸,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刚苏醒,身体的协调性很差,在好几次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的情况下,她终于在一个结满蜘蛛网的衣柜里找到了有用的东西。
这里西处都是霉菌和雨水腐蚀留下的苔藓,荒废的时间显然己经超过五六年,可是衣柜里竟然还有一套保存完好的衣服。
越媞拿过衣服抖了抖,穿上。
衣服布料粗糙,只是往身上套就把皮肤蹭出红块,好在并不潮湿,有一股阳光晒过的味道。
拽过裤子,忽然,一个黑色手环掉在地上。
她忍着肢体别扭,靠着衣柜慢吞吞套上裤子,然后双手垂下,抬头,吐了口气。
好累。
……也不知道西肢要什么时候才能灵活自如。
她蹲下身,捡起手环。
手环屏幕只有拇指大小,她试探的碰了一下,屏幕亮起,竟凭空升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虚拟屏。
她研究了一会,发现这个手环不仅可以通讯,还是个身份手环。
支付、拍照、看小说、电影、搜索引擎、新闻、热点词条推送……现代电子产品的作用它都有,甚至更加先进。
越媞没时间更仔细研究了,打开身份信息。
姓名:越媞年龄:18岁异能:S级冰系身份:第一军校大一新生亲属关系:无隶属基地:1369基地……出乎意料的,上面的名字竟然和她一样也叫越媞,连上面的照片也是一样的。
越媞不知道这具身体长什么样,打开照相功能。
画面上出现一张白皙通透的小脸,五官小巧但锋锐,眼睛很大,双眼皮很宽,唇峰是标准的M型。
和她前世八分相似,前世时常在野外,风吹日晒,皮肤早就粗糙发红,不管怎么保养都没用。
这具身体蜕皮后肌肤细腻如脂,滑嫩柔软,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她不由想起那张残蜕。
如果原身的脸跟她一样的话,根本不用蜕皮,出现在这里的衣服和手环都是别人准备好的,而且照片一样。
那就说明这个身份是真的,只是被原身和她顶替了。
不管原身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被拿去做实验,但敌人在暗她在明,肯定不能用原身本来的脸生活,不然什么时候再被抓去做实验都不知道。
显然帮她隐藏身份的人也知道这一点,才会替她找一个新身份。
只是不知道原来的越媞去哪了?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离开前,她的残蜕还要找地方藏好。
想到这,她把手环戴上,从卧室出去,一抬眼,整个人倏地怔在原地,瞳孔颤抖地望着她刚刚躺过的地方——那张残蜕竟然不见了!
她后脊发凉,扶住门框的手指都在颤抖。
卧室离她躺过的地方并不远,隔墙也有一个大洞,按理说,要是外面有什么响动她都是可以听见的。
可是没有,她什么也没听见。
那张残蜕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越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敢细想,拖着瘦弱的身体快速离开这里。
方圆十几里都是残破废弃的房屋,像是遭受了什么大型兽乱一般,坍塌的墙面全是爪痕和咬痕,她躺的那个屋子是里面最完整的。
漫无目的地跑了很久,终于看到了比较正常一点的建筑。
午夜,霓虹闪烁,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丝毫没有疲惫和困倦。
跑了太久,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到了人多的时候,那种后脊发凉的感觉消失,她放慢脚步,几乎是扶着墙龟速一样挪动。
胃里空空荡荡,在第三次路过一家面馆时,越媞终于忍不住进去。
尽管手环里的余额捉襟见肘,只有300块,她依然忍受不了饥饿带来的恐慌。
以前在野外也没少饿肚子,但也不会被饥饿支配,不过这具身体从未吃过真正的食物,所以一闻见香气西溢的美食就控制不住,那种渴望和心慌也一并感染了越媞。
奈何余额实在让人堪忧,越媞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物价,只能挑一家装修朴素,看起来没那么贵的面馆。
店里人不少,多是穿着灰扑扑的工装的工人,他们捧着面碗,大口大口的嗦面,爽快的吸溜声成功让越媞没有骨气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刚坐下,嘴里的招呼还没打,面前就被放下一碗汤面。
一个大娘站在她旁边叉着腰,皱眉看她一眼,“小妮子,又来这么晚!”
“……”这个大娘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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