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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冰冷是《阿姨不可以》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欣缘仙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冰冷,一种,程明的现代,大女主,姐弟恋,婚恋,爽文小说《阿姨不可以·穿驼色羊绒的阿姨》,由实力作家“欣缘仙儿”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1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1:14:0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阿姨不可以·穿驼色羊绒的阿姨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7-05 1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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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给同学程明做家教,电梯里遇见穿驼色羊绒大衣的女人。
她珍珠耳坠擦过我手背:“小朋友,要去几楼?
”门开后全家福让我血液冻结——校服少年抱着奖杯,
旁边戴珍珠项链的女人正替他整理领带。“我是程明的妈妈。”她抽走我手心的补习费,
“以后每周二四六来。”第三次补课,她睡裙领口露出玫瑰纹身:“小周老师教得真认真。
”打翻的牛奶浸透地毯,她沾着奶渍的手指勾住我裤脚:“弄脏了要赔哦。
”平安夜她冰凉的手塞进我衣领:“帮阿姨调热水器。”浴室磨砂玻璃后水声停止,
她裹着浴巾抓住我手腕按在镜子上:“心跳好快。”程明生日宴上,
她往我手里塞了张房卡:“八点,丽思酒店。”被程明撞见时,
她咬着我耳垂说:“去哄哄他,就说阿姨不好。”暴雨夜我站在2307门口,
听见门缝里漏出压抑哭声。满室狼藉中她蜷缩着抓住我裤腿:“我只是太孤单了。
”晨光里只剩信封和字条:“别再来了。”我撕碎纸条,
玻璃倒影中她的珍珠耳坠最后一次闪光。电梯金属门冰冷地合拢。
冷气裹挟着一种浓稠的、甜腻过头的香水味,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有点晕。
我下意识攥紧了口袋里那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补习费。指关节硌在硬挺的纸币边缘,
有点疼。手心却莫名其妙地开始出汗,黏腻腻的,把薄薄的钱币都浸得微微发软。“小朋友,
”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带着点甜腻的颤,像融化的糖浆,“要去几楼?”我猛地转头。
驼色。非常昂贵、非常柔软的驼色羊绒大衣,裹着一个纤秾合度的身影。她正侧着身,
越过我,去按那一排发亮的楼层按键。动作间,一粒圆润的、泛着冷光的珍珠耳坠,
不经意地扫过我的手背。冰凉,光滑。像一滴猝不及防的冷雨。我喉咙发紧,
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目光黏在她伸出的手上,指甲修剪得完美无缺,
涂着一种近乎发暗的猩红,像凝固的血。“十…十七楼。”声音干涩得厉害,“1702。
”电梯平稳上升,轻微的失重感拉扯着胃。那香水味更浓了,甜得发齁,
混合着羊绒织物特有的、温暖的动物气息,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我盯着不断跳动的红色楼层数字:5…8…12…每一秒都拉得无比漫长。
金属四壁光洁如镜,映出我僵硬的侧影,还有她模糊的轮廓。她没再看我,只是安静地站着,
像一尊精心雕琢的昂贵摆件,只有那缕若有若无的甜香证明她是活物。“叮。”十七楼到了。
门无声滑开。更浓郁的暖气和另一种更淡雅的室内香氛气息涌了出来。我几乎是屏着呼吸,
抬脚迈出电梯。视线本能地向前。玄关尽头,正对着电梯门的那面墙上,
挂着一幅巨大的、装裱精致的全家福照片。时间瞬间凝固。照片里,
穿着和我同款蓝白校服的少年,笑容明亮得晃眼,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奖杯。
他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女人微微俯身,带着温柔的笑意,正细心地替少年整理着领带结。
女人颈间,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散发着温润内敛的光泽。那笑容,那侧脸的弧度,
那精心打理过的发髻……我的血液,刹那间冻成了冰渣。此刻,就在照片旁边,
玄关柔和的顶灯下,站着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她正微微俯身,
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柔软的男士拖鞋。驼色羊绒大衣已经脱掉,搭在臂弯里,
露出里面同样质料考究的米白色针织连衣裙。颈间,赫然是照片里那串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
她直起身,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脸上。脸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属于女主人的疏离微笑,
和照片里的温柔截然不同。“以后每周二四六过来补课。”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同时,一只保养得宜、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伸了过来。
指尖带着一丝凉意,极其自然地划过我汗湿的掌心,抽走了那几张被我攥得发烫的纸币。
动作流畅得像排练过无数次。“我是程明的妈妈。”她看着我,眼神里没什么温度,
却又像藏着点别的什么,“你可以叫我苏姨。”“苏……苏姨。”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几乎不成调。目光慌乱地从她脸上移开,又无法控制地瞟向墙上的照片。
照片里的程明笑得阳光灿烂,眼神清澈,抱着那个象征着优秀和荣耀的奖杯。照片里的苏姨,
温柔娴静,眼神专注地落在儿子身上,整理领带的动作充满了爱意。
而眼前这个女人……珍珠项链的光泽冰冷。“进来吧,”苏姨侧身让开通道,语气平淡,
“程明在书房等你。”她随手将我的纸币放在玄关柜上一个精致的珐琅小碟子里,
像是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物。客厅空旷得惊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灰蒙蒙的天际线。
昂贵的真皮沙发,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茶几,角落里一架线条流畅的三角钢琴,
所有的一切都纤尘不染,散发着一种冰冷、昂贵、没有人气的味道。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却压不住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空旷感。这里不像家,
更像一个精心布置的样品间。我跟着她穿过客厅,脚下厚实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脚步声。
书房的门虚掩着。苏姨轻轻推开。程明正背对着门,坐在宽大的书桌前,低头玩着手机。
听到动静,他回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有些淡漠,带着点富家子弟惯有的那种疏离感。
和我印象中那个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在教室里偶尔也会开怀大笑的程明,判若两人。
照片里那个抱着奖杯、笑容灿烂的少年,仿佛只是褪色的旧梦。“周然?”他挑了挑眉,
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我妈说的新家教,是你?”“嗯。”我点点头,
喉咙还是有些发紧。书包带子勒得肩膀生疼。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目光扫过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球鞋,没什么情绪地点点头:“行吧。
我妈说你数学物理不错。”他指了指书桌对面一把椅子,“坐。今天先看看我期中卷子?
”苏姨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门口。她没有立刻离开,只是倚着门框,双臂环抱在胸前。
那件米白色的针织裙衬得她身姿优雅。她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
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像在欣赏一出戏的开场。“你们开始吧。
”她的声音柔柔的,打破了书房里的沉默,“我去切点水果。”说完,她才转身,
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渐渐远去。那甜腻的香水味,
似乎还顽固地留在空气里。“卷子,”程明把一张皱巴巴的数学试卷推到我面前,
指尖点了点分数栏那个刺眼的“65”,“就这,老头子上次差点没把我卡停了。
”他往后靠进宽大的皮椅里,语气带着点自嘲的漫不经心,眼神却有点飘忽,
没完全落在我脸上。我拿起卷子。红叉遍布,触目惊心。最后两道大题几乎是空白。
“力学综合……电磁感应……”我低声念着错题类型,指尖划过那些刺眼的红叉,
“基础概念没吃透,公式用得乱。”“切,”程明嗤笑一声,
手指烦躁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老头就关心这破分。”他忽然抬眼,
目光锐利地刺向我,“喂,周然,你丫真行啊,年级前十跑来挣这仨瓜俩枣?缺钱缺疯了?
”那眼神像小刀片,刮得人脸皮生疼。我捏着卷子的手指收紧,纸张发出细微的脆响。
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甜香,此刻变得格外粘稠,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嗯。”我垂下眼,
盯着卷子上一个被红笔狠狠划掉的公式,“家里……周转不开。”程明没再追问,
只是鼻腔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哼,重新拿起手机,拇指飞快地滑动屏幕,
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敲出急促的哒哒声。
书房里只剩下他刷手机的细微声响和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嗡鸣。沉默像不断涨潮的水,
冰冷地漫上来。“这道,”我清了清发紧的喉咙,把卷子往他那边推了推,
笔尖点在一道力学题上,“滑块在斜面上,受力分析是关键。重力分解,
摩擦力方向……”我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显得干涩单薄。程明眼皮都没抬,
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拇指依旧在屏幕上滑动。他的侧脸在台灯光下显得有些冷硬。
“程明。”我提高了点音量。“啧,”他终于不耐烦地放下手机,身体前倾,手臂压上桌面,
靠近那张卷子。一股属于少年的、干净的汗味和淡淡的衣物柔顺剂味道飘了过来,
瞬间冲淡了之前那股令人窒息的甜腻。“看着呢,”他皱着眉,语气很冲,“哪儿?
”“这里,”我点了点斜面示意图,“重力mg,
分解成垂直斜面的分力mgcosθ和平行斜面的下滑力mgsinθ。摩擦力f=μN,
N等于垂直斜面的分力……”“啰嗦。”他打断我,抓过草稿纸,潦草地画了个斜面,
标了几个歪歪扭扭的箭头,“不就这样?然后呢?”他抬起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点挑衅的烦躁,似乎在等我出错,或者被他的态度激怒。我吸了口气,
压住心头那点被轻视的火苗。指尖在草稿纸上一道关键的受力分析上点了点:“方向错了。
摩擦力和下滑力相反。你看滑块实际运动方向。”“啊?”程明凑近,眉头拧得更紧,
盯着自己画的歪扭箭头,“靠,反了?”他低声骂了一句,抓起笔胡乱涂改。就在这时,
书房门被无声地推开。苏姨端着一个小巧的果盘走了进来。水晶盘子里,
切成小块的奇异果和芒果颜色鲜亮诱人。她脚步很轻,像猫一样。
那股熟悉的、甜腻的香水味再次弥漫开来。“休息一下,吃点水果。”她声音柔柔的,
带着一种刻意的温和,将果盘轻轻放在书桌一角,紧挨着程明的手臂。
她的目光扫过摊开的卷子和草稿纸,又落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物品。“妈,说了别老进来。”程明头也没抬,语气硬邦邦的,
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手里的笔烦躁地戳着刚画错的草图。苏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像精美的瓷器裂开一道细纹,但瞬间又恢复了那种无懈可击的柔和。“吃点水果,
补充维生素。”她没理会程明的抱怨,白皙的手指拈起一块金黄的芒果,
指甲上的猩红在水果的映衬下格外刺眼。那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轻擦过程明握着笔的手背。
程明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椅子向后滑开一小段,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抬起头,
飞快地扫了他妈妈一眼,那眼神极其复杂,混杂着厌恶、窘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
他没说话,只是抓起手机,霍地站起身。“我去下厕所。”他丢下硬邦邦的一句,
几乎是撞开苏姨身侧的空隙,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书房。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撞上,
震得墙壁似乎都轻轻一颤。书房里骤然只剩下我和苏姨两人。巨大的安静如同实质般压下。
果盘里芒果和奇异果清甜的香气,被那股浓烈的香水味霸道地覆盖、吞噬。
苏姨脸上那点僵硬已经消失无踪。她慢条斯理地将指尖那块芒果放回果盘,抽出一张纸巾,
细细擦拭着沾染了果汁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刻意的优雅。然后,她转过身,
正面看着我。“小周老师别介意,”她唇角勾起,声音又轻又柔,像羽毛搔刮耳膜,
“男孩子嘛,青春期,脾气都大。”她向前迈了一小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
只有微不可闻的闷响。那甜香的气息瞬间逼近,带着压迫感。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后背几乎贴上冰冷的书架。心跳在耳膜里咚咚作响。她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探究和某种玩味。“程明这孩子,”她微微歪了歪头,
珍珠耳坠轻轻晃动,“从小就被他爸爸宠坏了。心思呢,也从来不在学习上。”她顿了顿,
视线扫过我放在桌上的习题册,“不像小周老师,又聪明,又……沉得住气。”最后几个字,
她说得又轻又慢,尾音微微拖长,像带着钩子。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目光无处安放,只能死死盯着桌面上那道被程明涂改得乱七八糟的受力分析图。
那猩红的指甲,那晃动的珍珠,那浓烈的香气,都化作无形的绳索,勒得人喘不过气。
“苏姨,”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程明……他落下的基础有点多,
动量守恒这块……”“不急。”她微笑着打断我,又向前挪了半步。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眼睫上根根分明的睫毛膏,
还有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别的什么。冰冷的东西。“慢慢来。”她的声音低下去,
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时间……还长着呢。”她轻轻拿起果盘里一块晶莹的奇异果,
递到我面前。猩红的指甲衬着翠绿的果肉,强烈的视觉冲击。“尝尝?很甜的。
”我盯着那块奇异果,喉咙发紧,像被什么堵住。指尖冰凉,微微发颤。
空气里的甜香浓得化不开,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谢……谢谢苏姨。”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手伸出去,
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微凉的、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指尖。那一瞬间的触感,
如同微弱的电流,让我猛地缩回了手。奇异果掉落在摊开的习题册上。翠绿的汁液溅开,
洇湿了墨迹未干的公式。苏姨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轻不可闻。她抽出一张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指尖,眼神却一直锁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心悸的玩味。“瞧我,”她语气轻飘飘的,“笨手笨脚的。
”日历一页页翻过。周二、周四、周六。指针在昂贵的欧式座钟上,一格一格,
爬得缓慢又粘稠。程明家的客厅依旧空旷冰冷,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明灭,
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钢琴盖落满细灰,从未打开。空气里那股甜腻的香水味,
成了每一次踏入这间华丽囚笼的固定前奏,越来越深地渗进肺叶,带着某种无声的宣告。
程明的态度像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有时是冰冷的抗拒,草草应付习题,
眼神空洞地飘向窗外;有时又像被什么点燃,突然爆发出惊人的专注,
盯着我追问某个刁钻的物理模型,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刺穿我。
这种反复无常的张力绷在每一次补习的空气中,让我疲惫不堪。苏姨的存在感却日益鲜明。
她不再仅仅满足于端来果盘或倚在门口旁观。
她开始“不经意”地出现在书房——送一杯刚温好的牛奶,询问空调温度是否合适,
或者只是静静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翻着一本永远不会看完的精装书。
她的目光不再是游移的,而是有了明确的落点,沉甸甸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探究,
更带着一种无声的、粘稠的拉力。她的话也多了起来,语气依旧是那种柔和的调子,
内容却像精心编织的网。“小周老师家里是做什么的?”“父母身体都还好吗?
”“这么辛苦出来做家教,女朋友不会抱怨吧?”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根细针,
试图挑开我生活的表皮,窥探内里的窘迫。我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
每一次回答都像在布满薄冰的湖面上行走。她身上那浓烈的香水味,
也成了这空间里无法忽略的一部分。它附着在书本上,渗透进地毯里,甚至在我离开后,
还顽固地缠绕在我的外套上,像一道无形的标记。每次推开1702的门,
那股气息便扑面而来,宣告着她的领地。又是一个周六下午。厚重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市,
光线昏暗。书房里只开了台灯,在摊开的物理习题册上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程明撑着额头,
对着几道复杂的电路图皱眉苦思,笔尖烦躁地在草稿纸上戳点。“基尔霍夫定律,
”我指着图上一个节点,“流入电流等于流出电流。先设未知电流方向,
列节点方程……”“知道了知道了!”程明猛地打断,把笔一扔,身体重重靠向椅背,
发出“嘎吱”一声,“烦死了!天天就是这些破玩意儿!”他抓了抓头发,
眼神里满是厌倦和压抑的怒火。书房门无声地开了。苏姨走了进来。
她今天没有穿往常的裙装,而是穿了一件质地异常柔软顺滑的深紫色丝绸睡裙。
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流淌着幽暗的光泽。
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同色系的丝绒晨袍。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端着东西,双手空空。
那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丝绸和身体温暖的微醺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书房。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郁、直接。“还在用功呢?”她声音慵懒,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沙哑,
径直走到书桌边。睡裙的V型领口开得有些低,在她俯身看向程明摊开的习题册时,
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更刺目的是,在她左侧锁骨下方,
一枚小巧的、暗红色的玫瑰纹身,在丝绸的掩映下若隐若现。程明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他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坐直,抓起桌上的习题册胡乱翻动,纸张哗啦作响,
试图用声音掩盖什么。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书页,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苏姨仿佛浑然不觉儿子的异样。她的视线越过习题册,落在我脸上。
唇角勾起一个柔媚的弧度。“小周老师教得真认真呢。”她声音放得更轻,
尾音带着那种熟悉的、甜腻的颤,像羽毛搔刮着神经。她突然向前倾身,越过桌面,
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睫上细小的绒毛,和她眼底深处一丝近乎残忍的玩味。
几缕带着香味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痒痒的。“明明天天念叨你呢,”她吐气如兰,
温热的气息几乎喷在我的耳廓,“说小周老师讲课特别有趣,比学校里那些老古板强多了。
”“妈!”程明猛地抬起头,厉声喝止,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变调,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剜向他母亲,又猛地扫向我,带着强烈的警告和一种被侵犯的羞怒。我像被烫到,
整个人条件反射地向后猛缩。动作幅度太大,膝盖狠狠撞在沉重的红木书桌腿上。“砰!
”一声闷响。剧痛瞬间从膝盖炸开,沿着神经蔓延。身体失去平衡的刹那,
手肘扫到了桌沿那杯早已凉透的牛奶。乳白色的液体倾泻而出。杯子翻滚着落地,
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牛奶泼溅开来,
迅速在昂贵的浅色羊毛地毯上晕开一大片深色的、不规则的湿痕。
粘稠的液体顺着地毯绒毛流淌,散发出淡淡的奶腥味。破碎的玻璃碴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空气里只剩下牛奶滴落在地毯上的“啪嗒”声,
以及程明压抑的、粗重的喘息。苏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直起身,低头看着脚下那片狼藉,
深紫色的丝绸睡裙衬得她脸色有些冷。她没有看程明,也没有看我,
目光专注地落在那片不断扩大的深色污渍上,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值得关注的东西。然后,
她缓缓地,蹲了下来。丝绸睡裙的裙摆如水般铺开在沾着牛奶的地毯上。
领口因为她下蹲的姿势,无可避免地敞开得更大了些,那朵暗红色的玫瑰纹身完全显露出来,
像一个小小的、妖异的印记。她伸出右手,纤细白皙的手指,
轻轻地、蘸了一点地毯上温凉的牛奶。空气死寂。程明僵在原地,脸色惨白,
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眼神死死钉在他母亲蘸着牛奶的手指上,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苏姨仿佛感受不到这几乎要撕裂空气的张力。她慢慢地抬起头,
目光越过那片狼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幽深,像不见底的古井,
里面翻涌着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有冰冷的审视,有掌控一切的漠然,
还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带着毁灭快感的兴味。她沾着奶渍的食指,微微弯曲着,
带着一种慢得令人窒息的优雅,轻轻地勾住了我牛仔裤的裤脚边缘。
冰凉的、粘腻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弄脏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在死寂的书房里清晰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
“可要赔哦。”那声音,那眼神,那带着奶渍、勾住裤脚的指尖,
组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羞辱和威胁。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我像被无形的巨锤击中,整个人猛地向后弹开,
后背重重撞在身后巨大的实木书架上!“哗啦——!”书架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几本厚重的、砖头一样的教辅书和几本硬壳精装书失去了平衡,从高层哗啦啦地倾泻砸落!
书本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溅起细微的尘埃。几本正好砸在苏姨脚边,书页摊开,
盖住了地毯上那片深色的牛奶污渍,也盖住了她伸出的、勾着我裤脚的那只手。
一片狼藉的寂静中,苏姨缓缓地、缓缓地从摊开的书本下抽回了自己的手。她站起身,
丝绸睡裙的下摆不可避免地沾染了牛奶的污渍。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又看了看地上散乱的书本和污迹斑斑的地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后,她抬起头,
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这一次,她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
一个冰冷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弧度在她唇边绽开。那笑容里,
之前所有的复杂情绪都沉淀下去,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兴味,
像猎手看着跌入陷阱的猎物。她眼底那点隐约的笑意,被散落一地的书本,彻底盖住了。
“妈!你到底想干什么!”程明的怒吼终于爆发出来,像压抑已久的岩浆冲破地壳,
带着撕裂的痛楚和狂怒。他猛地一脚踹开身后的椅子,
沉重的实木椅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尖叫,撞在墙上又弹开。他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伤痕累累的困兽,凶狠地瞪视着苏姨,
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憎恶和无法理解的痛苦。苏姨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冰冷得像面具。
她甚至没有看程明一眼,目光依旧牢牢锁在我身上,那冰冷的兴味如同实质的探针。
她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滑落的丝绒晨袍领口,
动作优雅得仿佛刚才那场混乱的始作俑者并不是她。“看来今天的课,”她开口,
声音恢复了那种柔和的调子,却像淬了冰,“是没法继续了。”她低头,用晨袍柔软的袖口,
极其仔细地擦拭着指尖残留的奶渍,仿佛那是什么令人嫌恶的脏东西。“收拾一下吧。
”她淡淡地说,目光终于转向地上散落的书本和狼藉的地毯,
语气平静得像在吩咐家政阿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程明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
重重地喘着粗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死死盯着苏姨,拳头在身侧攥紧,指节捏得发白。
几秒钟死寂的对峙后,他猛地转身,带着一股毁灭般的怒气,撞开书房的门冲了出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咚咚作响,越来越远,
最终被一声巨大的摔门声终结——是他自己房间的门。整座房子似乎都随之震颤了一下。
书房里只剩下我和苏姨。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牛奶的腥味、书本的纸墨味和她身上那浓烈的甜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破碎的玻璃碴在地毯上闪着冷光,像一地碎裂的星辰。苏姨终于擦干净了手。她抬起头,
脸上那冰冷的面具般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她向前走了一步,高跟鞋踩在溅了牛奶的地毯上,
发出轻微的噗叽声。她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又落在我因紧张而微微发抖的手上。“吓到了?
”她轻声问,语气带着一种虚假的关切,尾音微微上挑。不等我回答,她自顾自地俯身,
用两根手指,拈起一本封面沾了奶渍的物理精装习题集。猩红的指甲衬着深蓝色的封面,
触目惊心。“这些书,”她晃了晃那本厚重的书,像在掂量一件玩具,“都挺贵的。
”我的喉咙像是被粗糙的砂纸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后背被书架棱角撞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提醒着刚才那场荒谬的灾难。膝盖的钝痛也重新清晰起来。眼前的女人,深紫色的丝绸睡裙,
锁骨下的暗红玫瑰,还有那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构成一幅极具压迫感的画面。
“不过,”她话锋一转,随手将那本习题集丢回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再次靠近一步,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眼底自己苍白扭曲的倒影。“小周老师也不是故意的,对吧?
”她微微歪着头,眼神里那种冰冷的兴味再次浮现,“下次……小心点就好了。”她伸出手,
那只刚刚擦干净、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似乎想拍我的肩膀,一个看似安抚的动作。
我像躲避毒蛇般猛地后退,脚跟绊到散落在地的书本边缘,身体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苏姨的手停在半空。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唇边那抹冰冷的笑意终于扩散开来,一丝真实的、残忍的愉悦在她眼底闪过。
她慢慢地收回手,拢了拢睡袍的腰带。“好了,”她语调轻松起来,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小周老师了。”她转身,
深紫色的丝绸睡裙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像一片有毒的花瓣飘过狼藉的地面,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来:“下周二,还是老时间。
”高跟鞋踩在客厅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地响起,渐渐远去。书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被浓烈的、令人窒息的甜香包围。破碎的玻璃,泼洒的牛奶,
散落的书本,还有地毯上那深色的、不断扩散的污渍,都像无声的控诉,
嘲笑着我的无力和恐惧。下周二……这三个字像冰冷的枷锁,沉重地套在了脖子上。
圣诞节的彩灯早早爬满了街道两旁的梧桐树,闪烁着廉价而喧嚣的光芒。
空气里弥漫着烤红薯和糖炒栗子的甜香,还有商店门口循环播放的欢快圣诞颂歌。
节日的气氛像一层薄薄的糖霜,涂抹在冰冷坚硬的现实表面。程明家的1702室,
却是另一个世界。巨大的圣诞树矗立在客厅一角,挂满了昂贵的水晶和镀金饰品,
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冰冷耀眼的光芒。树下堆砌着包装精美的礼物,
像一座座沉默的堡垒。然而,没有欢声笑语,没有温馨团聚的气息。只有空旷,
只有一种被金钱堆砌出来的、极致而冰冷的华丽。今晚是平安夜,照例补课。推开门的瞬间,
那熟悉的、浓烈得几乎令人晕眩的香水味混合着松针和冷杉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客厅里灯火通明,水晶吊灯将每一寸空间都照得亮如白昼,
也照出了苏姨脸上过于精致的妆容。她斜倚在书房门框上,不再是家居的睡裙,
而是换了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酒红色丝绒长裙。裙摆开叉,
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和踩着细高跟凉鞋的脚。妆容比平时更艳丽,红唇如火,
眼线刻意拉长上挑,在璀璨的灯光下,整个人像一朵开到荼蘼、即将燃烧殆尽的玫瑰。
她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水晶杯,里面晃动着小半杯暗红色的液体。“来了?”她微微扬起下巴,
红唇勾起一个慵懒的弧度。水晶杯凑到唇边,浅浅抿了一口,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照灯,
落在我身上。我僵硬地点点头,书包带子勒进肩膀的肉里。
客厅的明亮和喧嚣的节日氛围在这里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人更加无所适从。“苏姨。
”声音干涩。她没有让开的意思,依旧倚着门框,身体微微前倾,
酒红色的丝绒衬得她裸露的肩颈肌肤愈发白皙。“明晚,”她晃着酒杯,
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粘稠的痕迹,“要和同学出去玩?”她用的是问句,语气却笃定。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之前随口跟程明提过一句平安夜班级聚餐。“嗯。”我应了一声,
目光避开她过于灼人的视线,落在书房里。程明已经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口,
肩膀绷得很紧,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坚冰。“年轻真好。”苏姨低低地笑了一声,
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荡开一丝回音,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寥和嘲讽。
她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随手将空杯放在门边的矮柜上。然后,她直起身,向我走来。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富有节奏的“嗒、嗒”声,
每一步都像踩在紧绷的神经上。那浓烈的香气随着她的靠近汹涌而至。她停在我面前,
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睫毛上细小的亮片。她身上丝绒长裙的触感似乎都能隔着空气传递过来。
她微微歪着头,眼神迷离,带着酒意,更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侵略性。“小周老师,”她开口,
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和一种刻意的甜腻,“帮阿姨个忙?”不等我反应,她那只微凉的手,
带着酒液的湿气和浓烈的香水味,猝不及防地、极其自然地顺着我卫衣的领口塞了进去,
直接贴在了我温热的颈侧皮肤上!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浑身一颤,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像一条冰冷的蛇滑入衣领。“浴室的热水器,”她仿佛感受不到我的僵硬,
那只手还在我颈侧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指尖的凉意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水温总调不好。
”她微微蹙起眉,露出困扰的表情,眼神却依旧牢牢锁着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太烫了,一会儿又太凉。你去帮我看看,好不好?”那只冰凉的手还在衣领里,
紧贴着我的皮肤。我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触碰的地方,
又在瞬间冻僵。我能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心脏狂跳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
目光越过她涂着浓艳口红的嘴唇,投向书房里。程明的背影依旧僵硬,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对门口的动静毫无反应。“……好。”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那只冰凉的手终于抽了出去。苏姨脸上绽开一个满意的笑容,像餍足的猫。“跟我来。
”她转身,酒红色的丝绒裙摆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高跟鞋踩在通往主卧区域的走廊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轻响。我僵硬地跟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走廊的光线比客厅暗了许多,
两侧墙壁上挂着抽象的油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面目模糊。苏姨走在前面,腰肢款摆,
那朵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的暗红玫瑰纹身,像一个诡异的指引标记。主卧的门开着。
里面空间极大,布置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
空气里弥漫着更浓郁的、属于她的甜香。她径直穿过卧室,推开一扇磨砂玻璃门。
浴室的光线倾泻出来,带着蒸腾的热气和更浓郁的沐浴乳香气。
磨砂玻璃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卧室的景象。“喏,就是那个。
”苏姨指了指墙上嵌着的热水器控制面板,几个旋钮和液晶屏闪着微光。
她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双臂环抱在胸前,丝绒长裙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幽深的光泽。
她看着我,眼神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有些迷离,嘴角噙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机械地走过去,手指触碰到控制面板冰凉的塑料外壳。
视线却无法控制地飘向那扇巨大的磨砂玻璃淋浴房。里面水汽弥漫,白茫茫一片,
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个模糊的、属于她的身影轮廓投射在磨砂玻璃上——高挑,曲线玲珑。
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着,敲打着紧绷的神经。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控制面板上,
手指僵硬地转动着调温旋钮。
冰冷的塑料触感也无法驱散颈侧残留的那股冰凉湿意和浓烈香气。
液晶屏上的数字跳动:38…40…42…每一次微小的变动都牵扯着神经。“怎么样?
”苏姨的声音在哗哗的水声中传来,带着回音,有些飘忽。“调……调低点试试?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被水声吞没大半。“你看着办。”她无所谓地说,
身体依旧慵懒地靠着墙,目光却像黏在我身上。
磨砂玻璃上那个模糊的身影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我胡乱地转动旋钮,指尖发凉。
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重,带着沐浴露的暖香,混合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
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窒息般的氛围。磨砂玻璃上的影子晃动,水声持续。
时间仿佛被这蒸腾的水汽无限拉长、凝固。突然!哗啦啦的水声毫无预兆地停了。
死一般的寂静瞬间降临。只有热水器内部加热元件发出的细微嗡鸣,
以及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磨砂玻璃门“咔哒”一声轻响,被从里面推开。苏姨走了出来。
她全身只裹着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裸露的肩颈、手臂和修长的小腿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在浴室的灯光下闪着光。
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颈侧,卸去了浓妆的脸庞显出一种奇异的、脆弱的苍白,
只有锁骨下那朵暗红的玫瑰纹身,在湿润的肌肤上显得更加妖异夺目。蒸腾的热气包裹着她,
像一层朦胧的纱。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湿热气息和水珠的凉意。
浓烈的沐浴乳花香和残留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瞬间将我包围、淹没。“帮阿姨吹头发。”她声音有些哑,带着刚出浴的慵懒,
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她随手拿起洗手台上的一个黑色吹风机,塞到我手里。
冰凉的塑料外壳激得我一哆嗦。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冻住。
手指僵硬地握着吹风机,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视线无处安放,
只能死死盯着洗手台光洁的陶瓷表面。她转过身,背对着我。浴巾边缘上方,
脊柱凹陷下去的线条一路延伸,没入柔软的白色织物中。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
水珠沿着她光滑的脊背肌肤滚落,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我颤抖着打开吹风机的开关。
“呜——”巨大的热风轰鸣声瞬间充斥了整个浴室,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灼热的气流喷涌而出,卷起她湿漉漉的发丝。那股混合着她体味、沐浴乳和香水的浓烈气息,
被热风裹挟着,更加蛮横地钻进鼻腔,直冲大脑。我机械地移动着手臂,
让热风扫过她湿透的长发。手指僵硬地穿过她冰凉、湿润的发丝,
每一次触碰都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浴室明亮的镜子里,
映出我们两人扭曲的倒影——我僵直的身体,涨红的脸,慌乱的眼神;她微微低着头,
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湿发在热风中飞舞,
浴巾包裹下的身体曲线在热气中若隐若现。热风持续地吹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的头发渐渐变得半干,不再滴水,散发出被烘烤后的温热气息。突然!
镜子里,她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那双眼睛,在氤氲的水汽和热风的轰鸣中,异常明亮,
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地穿透镜面,刺入我的眼底!我握着吹风机的手猛地一抖。
就在这一瞬间,她毫无预兆地转身!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
裹着浴巾的身体带着热风和湿气猛地贴了上来!一只微凉、带着湿意的手,
像铁钳般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巨大的力量传来,我甚至来不及惊呼,
就被她狠狠地拉着向前踉跄一步!“砰!”我的手腕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重重地按在了冰冷光滑的镜面上!手背的骨头撞击在坚硬的玻璃上,传来一阵清晰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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